占有yu小黑屋合集(催眠|高h) - 5哥哥的专属标记文shen学习放niao在疗养院louchu学狗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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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不要这样……我害怕!”

    祁念手腕和脚踝一同举过头顶被铐在床柱上,双腿大大分开,嘴里不住发出沙哑的叫喊声,而章歧渊全部置若罔闻,低伏在她腿间,专心地做着什么。

    细密的刺痛在麻药下几乎感觉不到,更多的是心底的恐惧。任谁被迫在大腿根部的私密部位纹上几个字都会感到崩溃,纹在别的地方还好,可纹在这里,就算是将来想洗掉都难。

    咔嚓,闪光灯照亮自己的Yin阜。

    一张照片被举到自己眼前,白皙秀嫩的大腿根部从上到下各写着两个字,连起来则是——哥哥专属。

    一股委屈冲上心头,祁念眼中噙满泪,“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哥哥,你是个乱lun的Jing神变态!”

    “哥哥手上还戴着你亲自求的檀木珠串,上一世念念送了同样的给我,我怎么会不是你的哥哥呢?”

    “什么珠串!我根本不记得!你又催眠我!”

    章歧渊眼神一暗,解开了祁念的锁铐,把拖着绵软身躯妄图逃跑的人毫不费力地拽回怀里,粗大的性器径直闯入进去。

    “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念念做我的性奴,想跑但是总也跑不掉,抓到就会被狠狠教训,只能在哥哥怀里哭。不能叫念念小狗了,念念更像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不过既然你都说了我是个乱lun的变态,那哥哥不满足你的话岂不是不近人情。”

    于是这个夜晚便又变得漫长起来。

    ……

    一周过去,祁念受的惩罚太多了。

    鞭打、强制口交、性瘾发作后拒绝碰她、把她关进笼子里无视她的求饶,很久后又扔两个玩具进去让她自慰给他看,不玩到失禁不准停。

    他总是语气温温柔柔,一口一个念念,吐出那些yIn秽词语和命令时,语气普通得就像在说“念念记得吃饭”。

    而刚好祁念试图逃走的那天没有吃早饭,祁念便被迫跪趴在地板上,面前放着跟那天早上一模一样的可口食物。

    分明是她最爱的早餐,可她现在毫无心情把那些东西吃下去。

    她屁股高高撅起,双手趴在地上,屁股里塞着一根肛钩,拴着绳子紧紧连接着脖子上的项圈,一旦她的屁股没有抬得足够高,菊xue就会传来强烈的牵拉感。

    这个被迫固定的姿势异常羞耻不说,章歧渊还非要她只能用舌头舔舐食物,然而身后还架着一具辛勤抽插祁念下xue的炮机,粗大的假Yinjing带着凸起挤入rou缝,每一下都捅得极深。

    祁念看不见后面,只感觉始终徘徊在难以登顶的边缘,她的链子另一端被拽在章歧渊手上,所有姿态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她趴在地上边吃边被插,就像哥哥说的那样“前面在吃,后面也在吃”。

    吃得极为痛苦。

    ……

    章歧渊还将她牵出了别墅。

    祁念戴着缀有铃铛的项圈,屁股里一前一后塞着两根振动棒,一条连丁字内裤都称不上的三角裤穿过她双腿中间,将两根振动棒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体里面。

    祁念被插得又shi又痒,忍着羞耻艰难地在草坪上迈出了步子。

    她的性瘾再次发作了,是以乖得不得了。

    “尿给哥哥看看呢,就在这里,双腿分开,把舌头吐出来。”

    尽管xue里还插着两根振动棒,但祁念在饥渴之下毫不犹豫地乖乖照做了。

    滚烫的尿ye打shi了充当内裤的三角布料,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漫过了写着“哥哥专属”字样的纹身,shi淋淋地哗啦啦流到踮起的脚尖中央。

    “真乖。”

    章歧渊摸了摸祁念柔软的头发,眼神变得低沉晦暗,连同嗓音也带上了情欲的沙哑。

    他有三天没有干她了。

    他定定盯着祁念,用特定的口吻不疾不徐道:“这么饥渴的话,[别去学校上课了,就在家做哥哥的专属性奴吧]。”

    痒。

    这是祁念在迷迷糊糊中的歧渊轻笑了一声。

    腿根纹了字的部位一凉,是从她逼xue里带出来的Jingye被随意地抹在了她身上。

    这还没结束,逼xue再次被手指填满,对方显然再了解不过她的敏感点,连翻扣弄她柔软的内壁,熟悉的澎湃快感很快便纷至沓来。

    祁念张嘴想制止对方,但在声音即将从口腔里溢出来的那一刹那咬紧了牙关,隐忍可怜地被迫发出了听起来十分软媚的呻yin。

    听者显然更加兴奋,手指默不作声地在她的逼里加速。

    祁念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全程咬紧牙关任由对方动作,很快她绷紧的脊背泛起薄汗,她轻易地被自己的哥哥用手指逼jian到高chao。

    祁念汗shi的手指把身下的被子揉得稀烂,她蜷缩着背对着他躺在笼子里,呼吸急促。

    手指在她屁股上毫不在意地擦拭了两下,“念念早安,舒服吗?”

    祁念听到关键词,坐了起来,朝着笼子外面的方向抬起了头。

    章歧渊半蹲在笼前,取了消毒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

    接着被擦拭的手指落到了男人视线所及处,有力的修长指节沿着祁念的锁骨覆盖在祁念空落落的脖颈上。

    祁念睫毛眨了眨,肩膀微缩,但没有躲。

    ——她的脖颈上曾戴了整整一周的电击项圈,他惩罚她禁言,就像调教不听话的宠物一样,起因是她又一次触怒了哥哥。

    项圈在昨天的一场高强度性爱后终于被撤下,但没有说她可以说话,祁念战战兢兢地望着章歧渊,看起来很乖。

    对方无言地盯了她好一阵。

    几秒种后移开了手,放到了她嘴前。

    祁念双手撑在膝盖上,挺直了上半身,乖顺地舔舐上去,扬起漂亮的眼睫直视着对方。

    这是来自于镇压后习得的无声规训,祁念在经历了那些残忍的手段后,将其烂熟于心。

    手指被舔的shi淋淋的,祁念舔得很认真,像舔吮美味的佳肴,嘬得响声不断。对方黑沉沉的眼神令祁念有很强的的羞耻感,但对方既然没有说停,那她就要一直做。黏糊的手指很快被清凉的水ye覆盖,唾ye和空气接触后发出一些不太好的味道,像极了祁念一次次口交时闻到的味道。

    祁念下身条件反射地有些酸胀。

    ——她已经被调教得只要舔对方的手指就能shi到发情了。

    而每天的早安则从舔舐哥哥的手指开始。

    早安仪式的结束是哥哥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祁念最初很不喜欢这种跪在地上被摸头的低贱感觉,但可惜的是,当这个动作变成了奖励或者命令结束的信号,她对摸头的抗拒变成了一种诡异的依赖。

    而被戴着手铐和脚链的她,真得被迫成为了被自己亲哥哥饲养的宠物,并且正在迅速习惯这种有毒的相处模式,甚至会觉得一切都被控制、不用思考的处境令她感到安心。

    如果自己不觉得痛苦,是不是就不是有毒的关系了?

    笼门被打开,祁念爬了出去,身体腾空,陷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拥抱中。

    “念念可以说话了。想上课吗,这次要好好听话。”

    ……

    正在图书馆写课程作业的祁念看到了一条短信。

    [念念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戴上耳机,接我的电话。]

    祁念来到图书馆的夹层,这里人很少,没有开灯,光线也很暗。

    祁念戴了单只耳机,熟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念念把内裤脱了叼在嘴里,自慰给我看。”

    听到这句话时祁念的歧渊对她的掌控欲程度怎么会容许自己的身体有被别人看到的可能性。

    但祁念没有多想,照做了。

    她脱掉内裤,咬着内裤靠着书架蹲了下来,分开了腿。

    祁念穿着她最喜爱格子短裙,脱下内裤连靴子也不用脱。

    “开始。”

    祁念将手指移到蒂珠上,又从逼口蘸取了些shi滑的ye体充当润滑,开始高频率地揉弄碾磨。

    周围人的一举一动在这一刻都被放大,祁念睁大眼睛,望向来时的夹层入口。

    不能被发现……

    “快一点。”

    祁念听见指令,被迫加速,敏感的Yin蒂迅速地再挑逗下充血勃起,祁念轻声闷哼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她预感到自己即将迎来歧渊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听着耳机里的声音加速。

    “唔……”

    祁念下意识叫了出来,声音很弱,但如果夹层有人的话一定会听见。

    祁念惊恐地捂住嘴巴,忘了内裤还叼在嘴上。

    应该不会有人的。

    “停。”

    这是高chao前歧渊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罚过一次后她就再也不敢了。

    饱胀的逼口吞吃着手指,Yin蒂也似有似无地抽搐着。

    “继续,只给念念十秒钟的时间争取高chao。”

    话音刚落,祁念的手指便快速蹂躏起自己可怜的小xue,在最后一秒的关头,她终于扭动着屁股抵达了高峰。

    耳机关闭,任务结束。祁念逼口shi哒哒的穿上内裤起身,但刚走一步她就僵住了。

    ——斜对面的两排书柜间,竟然一直站着一个人!

    祁念猛然后退了一步。

    而那个人却慢条斯理地逼近她。

    不可能是哥哥,身高不像。

    那个人人未到,声先至。

    年轻润朗,声音透着雾气般轻轻唤她:“念念。”

    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祁念决定先离开这里,刚朝梯子走去便被巨力穿拽回来摁在刚在自慰的那排书架上。

    祁念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他是背对着她的。

    而下一秒,她刚刚穿上的shi内裤又被扒下来了。

    祁念在剧烈挣扎中听见他贴在耳边低语:“念念,你还在催眠里,你始终没有醒过来。”

    祁念惊问:“你是谁?”

    “我是江崇。你该起床了。”

    ……

    祁念睁开眼睛。

    看到眼前的天花板,长舒了一大口气。

    原来是梦啊。怪不得那个人说她还没有醒过来。

    祁念看了眼自己的内裤,果然shi了。

    她怎么做了陌生人的春梦,而且还记住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人的名字。

    甚至确信江崇二字的写法。

    有一种迷信的说法是在做春梦时千万不能记住别人的名字,否则便是Yin桃花,不是已死之人便是和前世的人有关。

    这让祁念在大白天感到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祁念自我安慰道,怎么可能有什么轮回和前世呢?

    前世——

    忽然间,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噼里啪啦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有人拉着手,有人接吻,有人上床做爱……繁杂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呼啸而过。

    最后祁念终于看清。

    她看见一个陌生的自己,气质清冷,满脸是泪地望着章歧渊。

    “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了很多不属于我的记忆…让我忽然间变得很害怕你。”

    “可是我明明应该……”她伸手描摹着章歧渊的下颌。

    眼睛里充满复杂的情愫。

    “爱你的。”

    祁念又逃跑了。

    带着紧紧锁在她身上的贞Cao带。

    这次逃了整整半个月,章歧渊在抓到她的时候只是当着司机的面在车后座扒了她脏兮兮的裤子,淡淡问她:“这次有什么收获,玩够了吗?”

    她过得很不好,东躲西藏。

    时常还要忍受性瘾,差点还被偷摸进她出租屋的坏人强暴,幸好有贞Cao带防着。

    祁念在回去的歧渊耐心地照顾了她整整一周,没有把她关回地下室惩罚,也没有把她塞回笼子里。

    等到祁念好利索了已经又是半个月后了。

    章歧渊在一次早餐后开始秋后算账。

    他前一秒还十分温柔地询问:“念念吃好了吗?”

    祁念点头后,章歧渊便冷声叫她跪下。

    祁念剧烈哆嗦了一下,迟疑了两秒,缓缓跪在了餐桌旁。

    章歧渊开始用早餐,他习惯于等祁念吃完再吃。

    祁念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低着头。

    章歧渊吃完饭后便离开了,祁念欲言又止地跟上去,“哥哥……”

    章歧渊眼神一暗。

    拽了她的手反铐在背后,把她摁回了她刚刚跪下的地方。

    “没让你动。”

    他折返回来,拿了漆黑的项圈,厚厚的皮质中间有密集的金属锚点,中间有一只猫咪图案,还有一颗铃铛——是改装后的电击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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